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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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第5章
“給你生一個弟弟？”王章氏忍不住順著女兒的話想一想。爾後輕輕搖頭，她回道：“為娘的兒女緣份淺，一輩子就得了你這麽一個寶貝疙瘩，旁的不肖想，就盼著你將來得一門良婿，多替你老子娘生下一堆的孫輩兒。”
王章氏心底肖想過兒子。可子嗣這東西不是想求就能求來的。送子娘娘不給力，王章氏徒然奈何。
日子久了，王章氏自然便是在時光的偉力下慢慢想通。得一個寶貝女兒也好，只要孫輩多些，好像這裏面的差距也不大。
王元娘聽過親娘的話，她抿一抿唇畔。她在思量是否應該跟爹娘透露一下消息。其時有一樁驚喜等待揭曉答案，爹娘還有一個親兒子。
對於這一輩子的弟弟高子胤，從記憶裏《武林神話》電視劇中的結局來看，高子胤的一生就是可憐又可恨。
可憐在於他的身世，他一個商賈子被偷龍轉鳳成為官宦世家子。
少年郎的高子胤以家世為驕傲，結果重重一擊，這官宦世家子的身份乃假的。
為了維持這一個官宦世家子的身份，高子胤和攣堤凰兒合作，他能把心上人高素素送給權貴聯姻。
一切就為著出人投地，結果天意弄人，他投的本錢太多，連親姐姐王元娘也舍了。
那又如何？到頭來不過人生一場空。
權勢，高子胤失了。
愛人，高子胤失了。
親情，高子胤失了。一連三失，高子胤的人生真像一場笑話，活生生上演一出賭徒壓上一切籌碼，最後輸得一塌糊塗。
假如在一切沒有開始前，一切還來得及嗎？
王元娘捫心自問，她的心頭有答案。在富貴面前高子胤不是富貴不能淫，威武不能屈的人。
高子胤有一顆向往權勢的心。江山易改，本性難移。只要高子胤的稟性變不了，旁的於他而言不過細枝末節。
王元娘想，大勢難動。
大順皇朝，治政五年，殷山縣城的城東，王宅。
王宅喜迎來客，族中親眷和王家的好友親朋在這一日皆來賀喜。
“蓬蓽增輝，更上層樓，恭喜王老哥。”
“同喜同喜。”
“……”王宅大門外，王嘉德親自迎了各路的客人。
王宅之內，女眷們有王章氏在招呼。滿院之中，前宅後宅皆是熱鬧非凡。一直到請來主持大典的族老講了吉時到。
王宅大門處，霹靂啪啦，霹靂啪啦，爆竹聲聲響。族老請主家人和受禮人一起入高堂落坐。
三跪九叩，拜師大典。
這一日不止王元娘拜師，王乞兒也沾一回光彩，一道正式的參加拜師大典。
王乞兒心頭歡喜，對於給王大姑娘做師弟，他心頭一百個樂意。
“拜。”
“叩頭。”
“再叩。”
“三叩。”
“……”等著三拜九叩結果後，道餘仙姑望著面前的一對徒弟，她接過二人呈上的師父茶，她飲了。
喝過師父茶，師父自然也有薄禮一份做為拜師的賀喜。
王元娘得著一把寶石匕首，王乞兒得著一套寶囊銀針。道餘仙姑笑道：“此乃你們師祖所贈，為師如今轉賜你二人。元娘你愛武，往後多練於真功。乞兒你癡醫，往後多救人治病。各得所長，各學所需。你等雖然是貧道的入世弟子，也當賜了法號。”
道餘仙姑的目光溫柔，她一指王元娘，再指王乞兒，笑道：“你乃師姐，法號清雲，你為師弟，法號清虛。”
“雲巔之上，武道為尊。行路濟世，虛心為德。妙哉，善哉，無量天尊。”道餘仙姑又施一個道禮，爾後讓兩個徒弟起身。
“謝師尊賜下法號。”王元娘、王乞兒一起謝了話道。
王宅之內，禮成熱鬧。
府城，高府。
章小娘在陪著女兒高素素說話，她道：“瞧瞧你姨父姨母送來的家書，你表姐無恙，素素，你也可以放心，倒不必總鬧騰你哥哥那兒，讓他省省心。”
章小娘一說完話，高素素就是嗯嗯幾聲，她回道：“小娘，女兒沒有總鬧哥哥。女兒就是給表姐備了一點參，想讓哥哥差人給表姐送去，也讓表姐多補補身子。”
“前頭你哥替你贈罪時，府上已經送過參。你一再讓人送，你啊，你就是手頭活泛，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道理。”章小娘瞧著憨直可愛又是單純善良的女兒，她有一點無奈。
章小娘想不通，憑她的心機與智慧如何就養出一只單純的小白兔。
“表姐不是旁人，我與表姐的感情不一樣。”高素素回道：“再說姨父在外面奔波，那些掙來的銀子還不是大把大把送進府裏。小娘，女兒可撞上太多回，表姐家的家底兒指定都讓小娘搬空了。”
“你盡胡說。”章小娘嗔怪一回女兒。
“女兒有學理家，也會算帳的。小娘，您是騙不了女兒。表姐家的財路哪些，哪有多少利潤，那一算就知道的。女兒不傻，小娘甭是總覺得女兒被人騙了一樣。”高素素指一指小心窩，她又道：“女兒只是會察顏觀色，女兒最懂誰人好，誰人又不好。”
府裏的嫡姐攣堤凰兒，高素素恨不能離得遠遠的。
可惜父親有叮囑，她得讓一讓凰兒姐姐。
凰兒姐姐愛出風頭，她一路陪襯做綠葉，那才能讓凰兒姐姐高興。
高素素真是一言不發，她想裝木頭樁子，凰兒姐姐就會擺臉色使性子。
凰兒姐姐一鬧騰，高府上下誰又能得著好？
真是嫡姐一使小性子，再讓嫡母心情壞了，小娘這裏也要鬧不安生。
為著這個家，高素素覺得她是操心良多。
表姐為她受傷，她使一點銀子，差人多買一點參給表姐吃吃怎麽了？
高素素覺得千金就買她樂意，她高興。
高素素就想把好東西給跟她一條心的表姐分享一下。
高府的東小院，章小娘高素素母女在議了王宅的拜師宴。
高府的主宅後院裏，攣堤凰兒在打鞭子練鞭法。
一整段的鞭法鍛煉好，攣堤凰兒把手頭的鞭子一扔，她身邊的丫鬟趕緊接住。
有人捧鞭，有人送上銅盆溫水和幹凈的巾子，更有人奉上茶盞。一切只待攣堤凰兒這一位高府的大姑娘有需要。
攣堤凰兒簡單的拿過巾子擦擦臉，巾子就被甩進銅盆的溫水裏。她的力道有一點大，水澆了端盆的丫鬟一頭一臉。
端盆丫鬟一點不在意，她還是恭恭敬敬的侍立，就跟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。
一直到攣堤凰兒拿過茶盞，捧著茶盞慢慢的在花園子裏散步，她這一個主子漸行漸遠，又有其它的婆子丫鬟跟上去後，這端盆拿巾的一些個丫鬟才是趕緊的撤下去。
丫鬟出現，丫鬟離開，什麽時候攣堤凰兒的身邊也不缺著侍候的下人。人來人往，於這一位主子而言就是身邊添些不多嘴的奴才。一切全是方便著她的使喚。
“縣主。”嬤嬤稟話道：“明月郡主那一邊一直使人盯著，如今查到的消息是明月郡主此來府城確實有公幹。”
“查出些什麽，快說說。”攣堤凰兒吩咐道，她的神色有一點著急。
攣堤凰兒出身皇族，乃大順皇族的縣主。她爹是宗室，就是命歹活得短壽些。她娘改嫁，她便隨生母來高府過日子。
當然也便是明面占一個高府的大姑娘名額，實際在攣堤凰兒的心中一點也瞧不上高府。高府算什麽，在大順皇族的統治次序裏也不過是下籍之人。
“江湖傳言前朝寶藏將要現世。明月郡主此來目的多半為此。”嬤嬤是攣堤凰兒的奶嬤嬤，更是折顏氏的心腹。這一位對於攣堤凰兒而言就是身邊的大管家。
“前朝寶藏？”攣堤凰兒的眼中來了興致，她笑道：“有趣有趣，太有趣。”
“攣堤明月想爭寶藏，她爭得，我爭得，我倒想瞧瞧，最後我倆誰贏誰輸？”攣堤凰兒一邊說話，一邊把茶盞扔給旁邊的丫鬟。
至於丫鬟接不接得住，這一點小事在攣堤凰兒眼中當然無所謂。
丫鬟做好便是繼續當差，做不好就罰走，罰得遠遠的。
“無論如何，這一回，我要贏。”攣堤凰兒的臉上全是興奮之色。她的眼眸子裏全然的躍躍欲試。
賽場上比試騎射之術，攣堤凰兒輸了。高素素這一個便宜妹妹還差一點出事，這讓主持賽場比試的攣堤凰兒覺得丟了老大一回的體面。
丟了臉面，做為皇族縣主的攣堤凰兒當然就要贏一回，還是狠狠的挫一挫攣堤明月的威風。
“縣主，關系前朝寶藏，這等事情幹系重大。怕是高府的老爺，還有夫人那一邊都觀註著。縣主，您要不跟夫人商量商量？”奶嬤嬤小心的建議一回。
“母親嗎？母親一定當謠言聽一回。”攣堤凰兒笑了，她道：“江湖傳聞裏有幾分真假誰又說的清楚。要真是天大的事情，來府城的不當是一個小小的攣堤明月。莫不成北衙南衙裏沒有主持要務的皇親國戚，就非得攣堤明月一個黃毛丫頭領頭主辦重大機密要事？我不信。”
攣堤凰兒嘴裏說的不屑一顧，她的神色卻是幾分慎重。顯然對於攣堤明月這一個同族姐妹她並不是毫不在意。
相反攣堤凰兒很在意，她就嘴硬一下。
誰讓攣堤凰兒輸過一回，輸家總比贏家更加的刻骨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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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章氏心底肖想過兒子。可子嗣這東西不是想求就能求來的。送子娘娘不給力，王章氏徒然奈何。
日子久了，王章氏自然便是在時光的偉力下慢慢想通。得一個寶貝女兒也好，只要孫輩多些，好像這裏面的差距也不大。
王元娘聽過親娘的話，她抿一抿唇畔。她在思量是否應該跟爹娘透露一下消息。其時有一樁驚喜等待揭曉答案，爹娘還有一個親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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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憐在於他的身世，他一個商賈子被偷龍轉鳳成為官宦世家子。
少年郎的高子胤以家世為驕傲，結果重重一擊，這官宦世家子的身份乃假的。
為了維持這一個官宦世家子的身份，高子胤和攣堤凰兒合作，他能把心上人高素素送給權貴聯姻。
一切就為著出人投地，結果天意弄人，他投的本錢太多，連親姐姐王元娘也舍了。
那又如何？到頭來不過人生一場空。
權勢，高子胤失了。
愛人，高子胤失了。
親情，高子胤失了。一連三失，高子胤的人生真像一場笑話，活生生上演一出賭徒壓上一切籌碼，最後輸得一塌糊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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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元娘捫心自問，她的心頭有答案。在富貴面前高子胤不是富貴不能淫，威武不能屈的人。
高子胤有一顆向往權勢的心。江山易改，本性難移。只要高子胤的稟性變不了，旁的於他而言不過細枝末節。
王元娘想，大勢難動。
大順皇朝，治政五年，殷山縣城的城東，王宅。
王宅喜迎來客，族中親眷和王家的好友親朋在這一日皆來賀喜。
“蓬蓽增輝，更上層樓，恭喜王老哥。”
“同喜同喜。”
“……”王宅大門外，王嘉德親自迎了各路的客人。
王宅之內，女眷們有王章氏在招呼。滿院之中，前宅後宅皆是熱鬧非凡。一直到請來主持大典的族老講了吉時到。
王宅大門處，霹靂啪啦，霹靂啪啦，爆竹聲聲響。族老請主家人和受禮人一起入高堂落坐。
三跪九叩，拜師大典。
這一日不止王元娘拜師，王乞兒也沾一回光彩，一道正式的參加拜師大典。
王乞兒心頭歡喜，對於給王大姑娘做師弟，他心頭一百個樂意。
“拜。”
“叩頭。”
“再叩。”
“三叩。”
“……”等著三拜九叩結果後，道餘仙姑望著面前的一對徒弟，她接過二人呈上的師父茶，她飲了。
喝過師父茶，師父自然也有薄禮一份做為拜師的賀喜。
王元娘得著一把寶石匕首，王乞兒得著一套寶囊銀針。道餘仙姑笑道：“此乃你們師祖所贈，為師如今轉賜你二人。元娘你愛武，往後多練於真功。乞兒你癡醫，往後多救人治病。各得所長，各學所需。你等雖然是貧道的入世弟子，也當賜了法號。”
道餘仙姑的目光溫柔，她一指王元娘，再指王乞兒，笑道：“你乃師姐，法號清雲，你為師弟，法號清虛。”
“雲巔之上，武道為尊。行路濟世，虛心為德。妙哉，善哉，無量天尊。”道餘仙姑又施一個道禮，爾後讓兩個徒弟起身。
“謝師尊賜下法號。”王元娘、王乞兒一起謝了話道。
王宅之內，禮成熱鬧。
府城，高府。
章小娘在陪著女兒高素素說話，她道：“瞧瞧你姨父姨母送來的家書，你表姐無恙，素素，你也可以放心，倒不必總鬧騰你哥哥那兒，讓他省省心。”
章小娘一說完話，高素素就是嗯嗯幾聲，她回道：“小娘，女兒沒有總鬧哥哥。女兒就是給表姐備了一點參，想讓哥哥差人給表姐送去，也讓表姐多補補身子。”
“前頭你哥替你贈罪時，府上已經送過參。你一再讓人送，你啊，你就是手頭活泛，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道理。”章小娘瞧著憨直可愛又是單純善良的女兒，她有一點無奈。
章小娘想不通，憑她的心機與智慧如何就養出一只單純的小白兔。
“表姐不是旁人，我與表姐的感情不一樣。”高素素回道：“再說姨父在外面奔波，那些掙來的銀子還不是大把大把送進府裏。小娘，女兒可撞上太多回，表姐家的家底兒指定都讓小娘搬空了。”
“你盡胡說。”章小娘嗔怪一回女兒。
“女兒有學理家，也會算帳的。小娘，您是騙不了女兒。表姐家的財路哪些，哪有多少利潤，那一算就知道的。女兒不傻，小娘甭是總覺得女兒被人騙了一樣。”高素素指一指小心窩，她又道：“女兒只是會察顏觀色，女兒最懂誰人好，誰人又不好。”
府裏的嫡姐攣堤凰兒，高素素恨不能離得遠遠的。
可惜父親有叮囑，她得讓一讓凰兒姐姐。
凰兒姐姐愛出風頭，她一路陪襯做綠葉，那才能讓凰兒姐姐高興。
高素素真是一言不發，她想裝木頭樁子，凰兒姐姐就會擺臉色使性子。
凰兒姐姐一鬧騰，高府上下誰又能得著好？
真是嫡姐一使小性子，再讓嫡母心情壞了，小娘這裏也要鬧不安生。
為著這個家，高素素覺得她是操心良多。
表姐為她受傷，她使一點銀子，差人多買一點參給表姐吃吃怎麽了？
高素素覺得千金就買她樂意，她高興。
高素素就想把好東西給跟她一條心的表姐分享一下。
高府的東小院，章小娘高素素母女在議了王宅的拜師宴。
高府的主宅後院裏，攣堤凰兒在打鞭子練鞭法。
一整段的鞭法鍛煉好，攣堤凰兒把手頭的鞭子一扔，她身邊的丫鬟趕緊接住。
有人捧鞭，有人送上銅盆溫水和幹凈的巾子，更有人奉上茶盞。一切只待攣堤凰兒這一位高府的大姑娘有需要。
攣堤凰兒簡單的拿過巾子擦擦臉，巾子就被甩進銅盆的溫水裏。她的力道有一點大，水澆了端盆的丫鬟一頭一臉。
端盆丫鬟一點不在意，她還是恭恭敬敬的侍立，就跟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。
一直到攣堤凰兒拿過茶盞，捧著茶盞慢慢的在花園子裏散步，她這一個主子漸行漸遠，又有其它的婆子丫鬟跟上去後，這端盆拿巾的一些個丫鬟才是趕緊的撤下去。
丫鬟出現，丫鬟離開，什麽時候攣堤凰兒的身邊也不缺著侍候的下人。人來人往，於這一位主子而言就是身邊添些不多嘴的奴才。一切全是方便著她的使喚。
“縣主。”嬤嬤稟話道：“明月郡主那一邊一直使人盯著，如今查到的消息是明月郡主此來府城確實有公幹。”
“查出些什麽，快說說。”攣堤凰兒吩咐道，她的神色有一點著急。
攣堤凰兒出身皇族，乃大順皇族的縣主。她爹是宗室，就是命歹活得短壽些。她娘改嫁，她便隨生母來高府過日子。
當然也便是明面占一個高府的大姑娘名額，實際在攣堤凰兒的心中一點也瞧不上高府。高府算什麽，在大順皇族的統治次序裏也不過是下籍之人。
“江湖傳言前朝寶藏將要現世。明月郡主此來目的多半為此。”嬤嬤是攣堤凰兒的奶嬤嬤，更是折顏氏的心腹。這一位對於攣堤凰兒而言就是身邊的大管家。
“前朝寶藏？”攣堤凰兒的眼中來了興致，她笑道：“有趣有趣，太有趣。”
“攣堤明月想爭寶藏，她爭得，我爭得，我倒想瞧瞧，最後我倆誰贏誰輸？”攣堤凰兒一邊說話，一邊把茶盞扔給旁邊的丫鬟。
至於丫鬟接不接得住，這一點小事在攣堤凰兒眼中當然無所謂。
丫鬟做好便是繼續當差，做不好就罰走，罰得遠遠的。
“無論如何，這一回，我要贏。”攣堤凰兒的臉上全是興奮之色。她的眼眸子裏全然的躍躍欲試。
賽場上比試騎射之術，攣堤凰兒輸了。高素素這一個便宜妹妹還差一點出事，這讓主持賽場比試的攣堤凰兒覺得丟了老大一回的體面。
丟了臉面，做為皇族縣主的攣堤凰兒當然就要贏一回，還是狠狠的挫一挫攣堤明月的威風。
“縣主，關系前朝寶藏，這等事情幹系重大。怕是高府的老爺，還有夫人那一邊都觀註著。縣主，您要不跟夫人商量商量？”奶嬤嬤小心的建議一回。
“母親嗎？母親一定當謠言聽一回。”攣堤凰兒笑了，她道：“江湖傳聞裏有幾分真假誰又說的清楚。要真是天大的事情，來府城的不當是一個小小的攣堤明月。莫不成北衙南衙裏沒有主持要務的皇親國戚，就非得攣堤明月一個黃毛丫頭領頭主辦重大機密要事？我不信。”
攣堤凰兒嘴裏說的不屑一顧，她的神色卻是幾分慎重。顯然對於攣堤明月這一個同族姐妹她並不是毫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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